焦建:轉折年代的黑人總統(tǒng)
發(fā)布時間:2020-06-11 來源: 日記大全 點擊:
奧巴馬是美國政治在21世紀第一個清晰的形象。他還是為下一個總統(tǒng)時代創(chuàng)建標準的革新者。在為美國以及世界畫出更美好未來的領域,奧巴馬顯示出了他更為高超的技巧。跟對手比較起來,他的競選更加有型,更加智慧。
就像人們在提及肯尼迪的時候只是順帶的提到他是一個天主教徒一樣,人們在提及奧巴馬的時候,也應該只是順帶的提及他是一個黑人。今天美國人民的選擇就如同奧巴馬曾經(jīng)宣布過的那樣——“我的親愛的美國人民,我們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過去的一切!
你好,新總統(tǒng)先生!
2007年11月8日,《華盛頓郵報》的一位記者說,這一次選舉將成為“他所報道過的最好的一次”。就在那一天,得梅因州的18000名選民聚集在一起,只為了看一眼奧巴馬。這一次集會讓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一些重大的事情發(fā)生了。就在那一刻,在場的記者們都可能會有這樣的感覺——“我們是如此的幸運,我們見證了歷史的誕生!
在那一刻,無數(shù)的白人聚集在一起,這些人是如此的年輕,而且不管他們的年齡種族和性別,吸引他們來到此地的原因都是一個——兩個黑人,奧巴馬和他的妻子。
在那一刻那一地,乃至更久遠的歷史范圍內(nèi)所孕育的跨越種族的社會目標,終于在這樣一個轉折年代里走到了高潮。最終開了花、結了果。
一年多之前,當奧巴馬宣布他要參加總統(tǒng)競選的時候人們還覺得好笑。這樣一個既是黑人,名字中間還帶著“侯賽因”,看起來像是剛剛25歲的人,怎么可能獲勝?
一年多之后,奧巴馬已經(jīng)成為了美國的下一任當選總統(tǒng)。成就了今天奧巴馬背后的因素也許很簡單,他是一個超越了地域、家庭及其他眾多藩籬的代表,一個大熔爐。
跨越過去的歷史
當林登約翰遜總統(tǒng)在1964年簽署劃時代的民權法案的時候,他同時知道這將意味著他也宣告了他放棄了南方的白人選民!拔覀儗⒃谝淮说臅r間里都失去南方!彼f得并不錯,但現(xiàn)在奧巴馬的獲勝標志著——這一代人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
奧巴馬經(jīng)常被稱作是一個轉折性的人物,而這次選舉——下一次也可能是——將會成為一次轉折性的選舉。奧巴馬正是這個轉折性年代的關鍵性人物。而這次選舉也將標志著在過去四十年中自從約翰遜之后即將發(fā)生的變化。
他在白人和黑人,民主與中間派乃至學院派中獲得了驚人的共同支持,甚至有些共和黨人也支持他。但他并不是簡單的對各種政治立場的含混的組合。自里根以后,他成功的讓自己成為了一種政治現(xiàn)象。人們?yōu)樗錆M了體育場,而他則回報給他們力量——他喊:“支持變革!”,人們回答說:“是的,我們能!”
年輕人早已經(jīng)被奧巴馬所傳達出來的信息所吸引住了。他們在那些打著“CHANGE WE CAN BELIEVE IN”的旗號和喇叭的吹捧之下聚集成了了一群。有學生將奧巴馬的競選活動比喻為 “我的父母們在過去的60年代所經(jīng)歷過的,我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也能夠有機會親自去體驗的生活,使我感興趣的是數(shù)以萬計的人們又重新有了信仰。他們相信美國,他們彼此相信,更重要的是,他們對自己也充滿了希望。”
19世紀早期之前和之后的一個問題始終會橫亙在美國人之前:種族。今天,接近兩個世紀之后,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問題需要像這個一樣必須有一個清晰無誤的跟過去的告別。美國人在這個問題上尤其需要一個英雄形象,許多美國人相信他們找到的奧巴馬就是這么一個人。
當很多人因為奧巴馬是黑人就拒絕給他投票的時候,很多其他的人也出于同樣的理由投票給他。這是些在60年代民權運動中成長起來的白人,深深的被馬丁路德金的精神所吸引,他們把他的生日視作是舉國同慶的節(jié)日。他們十分渴望種族之間的和解,覺得投票給奧巴馬是一種實現(xiàn)這個目標的手段。
沒有任何一個調(diào)查來衡量這種情感到底擁有多少支持者,但是這種情緒經(jīng)常在訪問中被提到。一個奧巴馬的支持者在一次佛羅里達州的競選活動中告訴《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說,他希望“總有一天我們將停止那些在種族問題上的無聊的廢話!彼С謯W巴馬是因為,“反抗偏見?傆幸惶煊猩朔N會因為其自己的種族而獲得做總統(tǒng)的支持率的。”一個無黨派人士也曾經(jīng)這樣寫到,他支持奧巴馬“是因為他跨越了過去白人和黑人之間的鴻溝,想想就能夠讓人覺得激動不已——我們選擇這個人當總統(tǒng),結果是因此看到積累了幾個世界的憎恨與失望開始融化!
這樣的信念成為支持奧巴馬成功的報紙們支持他的基礎!哆_拉斯晨報》寫道:“不可否認的是包括達拉斯在內(nèi)的美國人在使種族主義的傷口愈合時失敗了。我們需要一個有能力能夠對這個問題有擔當?shù)暮蜻x人,而沒有任何一個候選人能夠比奧巴馬更加符合這樣的條件了。他所傳到出來的消息不是憤怒和報復而是向前看!倍堵迳即墪r報》的評論則寫道:“現(xiàn)在就是最恰當不過的奧巴馬的總統(tǒng)任期了,擁有典型的美國人形象,非洲血統(tǒng),出生于這個國家最年輕的一個州,在亞洲和一群穆斯林孩子們一起長大!
不是所有的非裔美國人都能夠給人以如此之高的能夠帶來種族和解的期待的,但是奧巴馬的背景使他如此恰到好處的符合了所有這些條件。他曾經(jīng)一度生活在美國黑人中間而又脫離了這種生活也脫離了其政治歷史——一個典型的亞當式的對這個國家最古老也是最痛徹的糾紛擁有尊敬的英雄。
雖然他的父親是肯尼亞人而母親是白人,奧巴馬是個美國黑人也是一個美國政治家。在美國,黑人通常被視作一種社會身份而不是種族的一種差異,因此如果有人希望投黑人而且是非洲人票的話,雖然雙親之一是白人,但他仍然算是黑人。“一旦我走到你家外面想找打一輛出租車的話,”奧巴馬對采訪他的記者羅斯說,“沒有人會說,嘿,那是個混血兒!
與此同時,奧巴馬又是在夏威夷被白人外婆所扶養(yǎng)長大的,上的又是精英學校。他和以前的黑人政治家比如說杰克遜和尚普頓的分歧在于,他清晰的變現(xiàn)出了自己不愿意接受平權法案的措施和其他帶有補償意味的任何措施!捌毡檫m用的反對任何形式的種族歧視的政策不僅是好政策,對于施行他們的政治家來說也有好處,”奧巴馬在參加選舉前出版的一本名為《大膽希望》的書中這樣寫道。
奧巴馬也很少有那些典型的黑人政治家的固化的觀點。許多黑人政治家就是通過從非裔美國人那里獲得支持而參與政治。這也就成了他們在對美國的問題進行發(fā)言的時候的固定的立場。奧巴馬則不同,他不會簡單的用自己的身份來進行發(fā)言。他不會提到這些問題因為這些根本不是他所以立足的基礎。
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就是那種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成功的戰(zhàn)勝了種族分化的移民。在他的祖父成長的堪薩斯州的一個小鎮(zhèn)上,他說:
“我的家庭的故事就是跨越了千山萬水和幾代人,種族和親屬的差異成為一家人。這是農(nóng)民和士兵,藍領工人和單身母親的故事。發(fā)生在小城鎮(zhèn)和好學校,在堪薩斯和肯尼亞,在夏威夷的海灘和芝加哥的街道。這是一段豐富到幾乎不可能是真的旅途,但是一個簡單的夢想的確把這些匯合在一起了。這就是為什么美國式美國,這就是為什么我能夠站在這里說什么是我們的國家而不僅僅是一大堆藍色和紅色(支持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州——因為我的故事僅僅只可能發(fā)生在美國。
”
當那些美國的白人們聽到這樣的話,他們想到的將不是對過去不公的罪惡,而是對于種族和解的希望。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一切已經(jīng)改變,因為種種原因——譬如犯罪的問題,種族主義依然存在著。但這個國家的確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它之所以發(fā)生了改變是因為過去種種人們的性格、政策以及法令都是錯誤的。約翰遜的民權法案強迫黑人和白人在同一個餐館吃飯在同一個賓館休息,平權法案讓許多的黑人得到了他們從來沒有過的機會達到高位。而事實證明,黑人與白人的確可以沒有任何分別的一同工作,種族主義者的想法是錯誤的。
美國是一個已經(jīng)改變了的國家。在一些地方,黑人已經(jīng)可以成為了多數(shù)白人的市長,或者州長。你可以舉出太多的例子證明這一切,既然如此,那為什么就不會出現(xiàn)一個黑人總統(tǒng)?這里面的差距會很大嗎?
也許不久以后,就像人們在提及肯尼迪的時候只是順帶的提到他是一個天主教徒一樣,人們在提及奧巴馬的時候,也應該只是順帶的提及他是一個黑人。而奧巴馬早就已經(jīng)宣布過了——“我的親愛的美國人民,我們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過去的一切!
轉折年代的嶄新形象
在1960年代的早期,十年中發(fā)生了三次衰退和美國在競爭太空領導權中的明顯的失敗之后,肯尼迪總統(tǒng)敲響了變革的警鐘:“變革是生命的法則,”他說道,“那些緊緊抓著過去和現(xiàn)在不放的人將失去未來!苯酉聛,在越南戰(zhàn)爭所引發(fā)的不斷的動蕩里,一種亞當式的文化開始在新左派的革命者里扎根,他們預想革命在不斷的逼近。“文明的源泉生長于此”,一個舊金山的公共組織的發(fā)言人這樣宣布,而且,“希望是它的基石”。
美國歷史上那些類似的時期里——總會出現(xiàn)類似的圣經(jīng)里的亞當形象,根據(jù)西方主要的宗教的觀點,他們總能夠擺脫現(xiàn)實的桎梏不受影響的生活。就像文學評論家劉易斯在其出版于1955年的杰作《美國式亞當》里所說的那樣,早期的美國人被那種自己能夠擺脫過去的牽絆創(chuàng)造一個嶄新的未來的念頭所深深的迷惑住了。
那些為美國獨立而戰(zhàn)的革命者們認為他們不但擺脫了于舊世界的聯(lián)系,也和陳舊的歷史說了告別!懊绹氖吕退幍沫h(huán)境都證明了她自己處在一個新世界的開頭”,1792年的潘恩寫道。托馬斯杰斐遜堅信這個嶄新的國家必將能夠在必須的時候更新自己!白杂芍畼浔仨氄褡鳌趷蹏吆捅┚齻兊难臐补嘀隆薄2贿^,就像劉易斯所解釋的那樣:在1812年戰(zhàn)爭之后,在美國最終擺脫了大不列顛和其他的一切糾結之后,那種一個國家擺脫舊有歷史的觀念才真正開始扎根。19世紀在漸進式運動中為青年人所熟知的《民主黨評論》雜志,在1839年捕捉到了這種情懷,它在社論中寫道:“我們國家的誕生意味著一段嶄新歷史的開始,這使我們擺脫了過去而僅僅和未來相連!
沿著這一脈相承的觀念,每一代美國人都能夠更新他們的國家。艾默生在1841年在波士頓所做的演講中形容政治是一種在“守舊派和革新派”之間的碰撞!斑@是過去和未來的撞擊,通過記憶和希望,通過理解和理性,”艾默生解釋說,“守舊代表了無可置疑的人們的局限性,而改革則毫無疑問的代表了無限可能”。在艾默生發(fā)表演講的時代,正是民主黨人要求揭開創(chuàng)新和改革進程的時代。安德魯杰克遜總統(tǒng)的后繼者們相信,在美國式民主在新大陸不斷擴張的時候,他們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世界徹底侵蝕了過去的一切!盁o限發(fā)展的未來正是我們的競技場,”《民主黨評論》這樣寫道:“我們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空間——懷著清白的沒有被過去所污染的道德心。”
勞倫斯在1923年出版的《美國古典文學研究》中把這種新鮮而慶祝拒絕過去的行為說成是“真正的美國之謎”。依照這種說法,勞倫斯寫道,“美國在一片陳舊不堪的皮膚中開始起步,逐漸的剝落逐漸的生長出了嶄新的皮膚。”勞倫斯所說的美國之謎不斷的在美國的文學形象中出現(xiàn),從惠特曼到馬克吐溫,從了不起的蓋茨比到看不見的男人。這也在美國的政治中不斷的重復出現(xiàn)——通常在巨變和充滿強烈不滿的時候。
今天,當下的環(huán)境看起來又是如此的合適于孕育一場全新的革命:四年毫無收獲的戰(zhàn)爭、一場巨大的經(jīng)濟衰退,一個被黨派偏見麻木的政治體系。所以這是一次不可能僅僅只是基于恐懼的選舉—— 2000年的時候,美國依然是不可戰(zhàn)勝的國家,它擁有和平及在世上無敵的領導地位,它在如何應對聯(lián)邦赤字上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爭議。沒有任何人預測到了今后八年在布什任期內(nèi)發(fā)生的種種事情。這一次選舉時人們的心態(tài)與八年前完全不同,這并不奇怪。美國現(xiàn)在是一個不開心的國家,它在國內(nèi)和國外都過得不開心,它自我珍視的價值,已經(jīng)受到了挑戰(zhàn)。
所以今天的投票將是美國人民對于不同候選人危機處理技巧的選擇。他們選擇了奧巴馬。但投票僅僅只是一小步,美國人真正需要決定的是,他們到底想要成為一個什么樣的國家?所有現(xiàn)在問題的解決,都需要回過去尋找答案,都需要這位總統(tǒng)有足夠的耐心,說服力,領袖氣質(zhì)以及戰(zhàn)略眼光。很多人選擇奧巴馬就是因為他在過去的種種事實中,表現(xiàn)出了自身能更好重塑美國自信的實力。
跟民主黨內(nèi)的所有人比較起來,奧巴馬領悟能力著實不錯。他比任何其他人都更早更好的領悟到了在伊拉克戰(zhàn)爭之后,美國需要一種新的領導力的時勢。而他并不反對所有的戰(zhàn)爭。早在六年之前,四十一歲的伊利諾斯州議員奧巴馬說,“我并不反對所有的戰(zhàn)爭,我知道即使是一場勝利的戰(zhàn)爭也將需要美國付出很多的時間,(點擊此處閱讀下一頁)
很多的精力并帶來很多難以預測的后果。我知道沒有明確的理由和強大的國際支持的話,入侵伊拉克將之能給中東的火焰火上澆油。這將引發(fā)阿拉伯世界最壞而不是最好的反應。這將使本拉登的隊伍更加擴大。我并不反對所有的戰(zhàn)爭。我反對的是師出無名的戰(zhàn)爭!
任何一次選舉都是賭博,不管選舉前后都是,所以投票給他是一件頗具風險的事情。即使他的缺乏經(jīng)驗依舊讓人擔心,但很多人還是沒能對他的超人魅力免疫。每次人們?nèi)タ此难葜v或者在電視上看到他的時候,他都是不變的談到那些老生常談的話題,關于“基礎性的變革”,關于“讓未來從過去的混亂擺脫”。即使有些相同的問題和口號有人已經(jīng)聽他喊了六七次,可每回人們都還是聽的全神貫注。這一部分是他的聲音的節(jié)奏,不過這之外,他還有更多的吸引人的地方。
借用他自己的說法,他是那種 “新一代”,“新領導”,“新政治”的候選人。不過雖然處處強調(diào)他的嶄新形象,奧巴馬所說的真正的卻還是老主題。當他提到變革,希望,擺脫過去的纏繞選擇自己的未來,當他發(fā)誓反對種族分歧或者打擊特殊利益集團的時候,他的真正含義深深的這扎根于美國的靈魂。他向選民所承諾的和這個國家自古所承諾的一樣:擦去過去歷史的塵埃,從零開始。
奧巴馬正是艾默生式的革新的最新代表,他的入局將帶來一場變革和希望。他恰到好處的代表了這種古老的傳統(tǒng),而且給21世紀初的美國政壇的花言巧語帶來了嶄新的空氣:“希望和變革是我生活的目標!薄跋M沁@個國家的基石:那種相信我們的命運不是為我們寫就,而是我們自己去書寫的堅定信念。被那些不滿足于現(xiàn)狀所給定的世界的一切,而是有勇氣去重新按照世界應該擁有的樣子去重新構建的男男女女們所承載著!薄懊恳淮说纳卸加心菢拥囊粋時刻,這個時刻是否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印痕,就看人們是否能夠讓這種精神生長,是否能夠不被過去所影響選擇未來!薄叭藗兿霑鴮憤湫碌囊豁摚麄兿朐诿绹鴼v史上書寫嶄新的一章。”
奧巴馬的年輕的沒有皺紋的臉,他那充滿異鄉(xiāng)氣息的名字,加上他那傳奇般的成長歷程——在夏威夷和印尼,被一個白人母親和祖父母,黑人父親和一個印度尼西亞的繼父撫養(yǎng)長大的經(jīng)歷——加深了那種認為他能夠讓美國有一個嶄新的重啟的信念。他就像赫爾曼筆下的亞當式的英雄Billy Budd——一個“愉快賦予了他積極健康的心情、擁有年輕自由心靈的孤兒”,“看上去遠遠比真實更加的年輕!
記者和其他的政客們都迷失于同樣的一些因素,他們都集中于奧巴馬的缺乏經(jīng)驗,正是因為奧巴馬的年輕。但《紐約客》的亨德里克這樣寫道“經(jīng)驗不足到底是不是個短處并不一定,特別是當選民們都著急于對現(xiàn)狀有一個新開始的時候!鼻翱的腋裰輩⒆h院候選人奈德這樣評論奧巴馬,“我被他吸引住了,我喜歡他給華盛頓帶來嶄新的視角,喜歡他給我們在世界上帶來一個嶄新的開始。”新開始、新視角、新出發(fā):這肯定是那些經(jīng)歷了1812年之后時代的美國人肯定會認為是似曾相識的情緒。
奧巴馬將成為美國政治在21世紀第一個清晰的形象。他還是為下一個總統(tǒng)時代創(chuàng)建標準的革新者。在為美國以及世界畫出更美好未來的領域,奧巴馬顯示出了他更為高超的技巧。跟對手比較起來,他的競選更加有型,也更加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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