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我挺嚴肅的,只在作品里搞笑】胡戈作品
發(fā)布時間:2020-03-29 來源: 美文摘抄 點擊:
就像反復被大家強調(diào)的那樣,胡戈是個反叛主流的年輕人,他喜歡玩速滑、滑翔傘、樂器和木工,對于他來說,似乎玩是唯一重要的。即使饅頭這樣的大事件,也像是過氣的玩具,懶得提及和觸碰。這一切看上去都有點80后的氣質。然而他的內(nèi)心卻遠更復雜。他不但用“饅頭”惡搞陳凱歌,也推出過另外一部作品《春運帝國》嘲弄這個社會的老大難問題。他壓低聲音告訴記者:“我很關心時政的,但偷偷地關心。”
“我偷偷關心政治”
人物周刊:最近在忙什么?
胡戈:我正在做新片《007大戰(zhàn)黑衣人》, 2007年1月4日在“六間房”發(fā)布。
人物周刊:說說你的作品吧,《一個饅頭引發(fā)的血案》、《春運帝國》、《鳥籠山剿匪記》,你最喜歡哪一部?
胡戈:都不是很喜歡。我喜歡做,做著挺好玩,但做出來的東西不一定會喜歡。
人物周刊:你每天都這樣不羈?有沒有嚴肅的時候?
胡戈:我平常都挺嚴肅的,只在作品里搞笑。
人物周刊:《春運帝國》呢,好像不是一個完全搞笑的作品?
胡戈:它是我做著玩的,做著玩的東西我可能就不會把它做成搞笑的東西,可能非常難看。
人物周刊:《春運帝國》講的是中國的特殊國情,你很關心時政?
胡戈:對。
人物周刊:但是你似乎不像關心時政的樣子。
胡戈:我是很關心,我偷偷地關心。
人物周刊:為什么偷偷地?
胡戈:我沒必要大聲嚷嚷。
“英雄這個稱號太重”
人物周刊:你當初拍“饅頭”時是很隨意的,現(xiàn)在有了一定的創(chuàng)作班底和投資,拍片子心態(tài)是否有變化?
胡戈:沒有變化。我現(xiàn)在也很隨意。
人物周刊:會不會玩得不痛快了?
胡戈:沒有,現(xiàn)在玩得比以前痛快,F(xiàn)在有錢玩,以前沒錢玩。
人物周刊:有人說,你的成名是曇花一現(xiàn)式的?
胡戈:這是正常的。如果不是曇花一現(xiàn),那才不正常。
人物周刊:跟“饅頭”相比,你后來的作品就有些爭議了,你怎樣看?
胡戈:那是他們在爭,跟我沒關系。
人物周刊:可為什么后來的就有爭議了呢?
胡戈:做得不好唄。
人物周刊:也就是說沒有超越“饅頭”?
胡戈:我做一個東西并不要達到什么地步,我純粹就是自己做著玩的,做得好我也不是太關心。
人物周刊:有人將你稱作“草根英雄”、“網(wǎng)絡英雄”,將你賦予很多意義,你怎么看?
胡戈:啊?意義,我覺得沒什么意義啊。無所謂,我這算不上英雄吧,英雄應該是救死扶傷的那種吧。這些稱謂安在我身上,太重了。
“我就是個技術人才”
人物周刊:下面的新作還是惡搞的嗎?
胡戈:什么叫惡搞?
人物周刊:你的定義是什么?
胡戈:惡搞有兩種,廣義的惡搞是指夸張的搞笑;窄義的惡搞就是指把別人的電影或作品什么的,重新戲仿一下,或非常拙劣地模仿形成另一個東西。如果從廣義的惡搞上看,我的新作就屬于惡搞;如果從窄義上來說,就不是。
人物周刊:也就是說,你下面不會再拿導演的大片來惡搞了?
胡戈:可能拿事情來惡搞吧。
人物周刊:比如呢?
胡戈:比如伊朗的核武器問題。
人物周刊:你之前的《鳥籠山剿匪記》也是以薩達姆為元素的,你的視野全放在國外時政?
胡戈:是的。
人物周刊:有沒有想過轉向國內(nèi)?
胡戈:國內(nèi)的好多事情都不太好弄,因為牽扯到的利益部門、利益關系特別多。
人物周刊:是否會將你廣義的惡搞進行到底?
胡戈:那肯定會。因為我從小就喜歡這種廣義的惡搞吧(笑)。
人物周刊:技術人才和娛樂人物,你更希望別人把你看成哪一個?
胡戈:技術人才,我就是搞技術的。
人物周刊:有人說,如果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就沒有胡戈;又有人說,如果沒有陳凱歌,也就沒有今天的胡戈;你覺得這兩句話有道理嗎?是否矛盾?你是怎樣理解的?
胡戈:可以說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就沒有我,跟陳凱歌沒什么關系。即使沒有陳凱歌,我還可以做其他的作品,可能不是在2006年被人們看到,或許是在07年、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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