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最經(jīng)典的重慶方言是哪一句?
發(fā)布時間:2022-08-12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最經(jīng)典的重慶方言多如牛毛,不勝枚舉。為了推廣重慶經(jīng)典方言文化,在這裡我就自己知道的一些,輕描淡寫出來,以供大家參考。
1、動物係列
除算兒(蚯蚓)、丁丁貓兒(蜻蜓)、爪猛兒(蚱蜢)、格蚤(跳蚤)、陰啊子(知了)、缺塊兒(青蛙)、巢蟲(蛔蟲)、偷油婆(蟑螂)、雀勒兒(小鳥)、照雞兒(蛐蛐兒)
2、身體部位係列
腦殼(腦袋)、瞎孔(胳肢窩)、受倒管兒(手肘)、羅兜/作凳兒(臀部)、客西頭兒(膝蓋)、連二桿(小腿)
3、形容詞係列
高聳聳的,肥懂懂的(又高又胖)、煩造造的(非常臟)、短處處的(很短)、逛的(光溜溜的)、趴唧唧的(很軟)、低低兒嘎嘎兒(很少)、飛叉叉的(很野的樣子)、驚抓抓的(大驚小怪)、礦西西的(很糊涂)、亮瓦瓦(很亮)、琛展(很直)、霧獨獨(冷不防的)、神戳戳(發(fā)神經(jīng))、念棟棟(粘稠的)、拗(手腳不停地動)、俗雜雜的(俗氣的)、火瞟瞟的(灼傷般的疼)、板扎、巴實、霸道(很爽、安逸)
4、動詞係列
共過來(擠過來)、不拗老(不動了)、莽進去(喂進去)、咔(掐)、款到老(碰到了)、吹垮垮(聊天)、達撲爬(摔跤)、考可可兒(敲一下頭)、打王逛(精神不集中)、吧到(緊挨著)、瓦飯(臽飯)、喀過來(跨過來)、調(diào)了(跑了)、翻羊角磚兒(翻跟斗)、憐菜(夾菜)、扯仆漢(打呼嚕)、副開(移走)、駭?shù)?吃得多)、腰抬/收秤/殺鴿(結束)、板旋兒(要賴)、哈即跟兒(撓癢癢)、腳入老(腳崴了)、菊(吮吸)、告哈兒(試一下)、舌老(丟失了)、琛過來/癡過來(伸過來)、讀腳(跺腳)、咩(掰)、逞下去(壓下去)、筆(過濾)、狀起(補上)、 俺到(猜到)、雀到(看到)、 兌老(相抵了)、馬起臉(板臉)、爪瞌睡(打瞌睡)、爪球(踢球)、殺鐵(打掃)、操(翻)溫喪(黑懦弱、黑笨)、搞刨老(慌張、急忙)、打喝害(打哈欠)、扎復(叮囑)
5、其它
假巴意思(假裝)、洗白(完了或者沒有了)、窩料(撒尿)、挖爪(臟)、神撮撮(神經(jīng)病)、除脫(完了)、殺一腳(乘車時叫停)、仙人板板(小祖宗)、瓜西西(傻傻的)、燈晃(無事亂逛)、打王逛(走神)、掃皮(丟臉)、霸道慘老(很強)、扯把子(說謊)、排輪子(排隊)……
[言子兒]鏟鏟[解釋]不相信的意思。[造句]甲:今天發(fā)獎金老喲。乙:鏟鏟,昨天才發(fā)老的。
[言子兒]夾毛拘[解釋]事事都爭對你。[造句]今天我著你娃夾毛拘夾慘老噻!
[言子兒]麻麻魚[解釋]遭人騙的意思。[造句]你娃吃我麻麻魚嗦,一碗小面收我五塊錢。
最經(jīng)典的是,要得。
重慶有哪些比較特別或者有故事的地名?
重慶的紅巖村一一一比段有故事原型是紅巖嘴灬也是四十年代初(大有農(nóng)?就在紅巖嘴地方。當時場主饒國模灬將其中一塊塊送給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原八路軍辦事處在重慶市中區(qū)機房街〉1939年遭遇日本飛機轟炸后于40年代遷至紅巖嘴〈大有農(nóng)場地〉。后來此處即是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同時也是中共南方局機關(后取名紅巖村,〉當時領導成員有周恩來,董必武,葉劍英,吳玉璋,鄧大姐等等灬。
關于重慶北部新區(qū)四鎮(zhèn)地名的由來
人和:清道光年間更名瓦店子場為人和場,取人以和為貴之意。
大竹林:由于當?shù)刈匀淮逶笾窳,因以命名?/p>
禮嘉:清乾隆初已建為李家場,因隸屬江北廳禮里,地瀕嘉陵江邊,故更名禮嘉
鴛鴦:在原鴛鴦鄉(xiāng)政府所在地場邊小溪上30米間有兩橋并列;又有大樹一棵兩枝主干直搭對岸,形成天然橋梁,似鴛鴦展翅,匍匐溪面,故名。(出自江北志第三章二節(jié))
重慶城地名最“喜劇”
作者:陳仁德
說聊齋,話聊齋,重慶的地名有點怪;蝦子 、癩子壩,這樣的地名惹笑話;螞蝗石、麻風河,叫我說都不好說;不好說,也要說,說來大家樂一樂。
沙區(qū)篇
“犀!边在“屙屎”呀?
先給大家講個故事:上月某天,本城一家媒體登出了一則停電通知,上面赫然寫著:“停電范圍包括沙坪壩區(qū)的犀牛屙屎和犀牛屙屎抽水”,天啦,“犀牛屙屎”和“犀牛屙屎抽水”,這是什么地名!不少讀者看到報紙后都很氣憤,他們不相信自己身邊這座美麗的城市竟有如此丑陋不堪的地名。一些讀者就此提出了質疑和抗議。后來有關人士到區(qū)政府查詢,區(qū)政府的人也搞不清楚,問到街道上才搞清楚了,你猜啷個回事?沙坪壩區(qū)還真有“犀牛屙屎”和“犀牛屙屎抽水”這兩個地名。這下大家更氣憤了,直轄多年了,重慶一直在大步走向文明與進步,這樣的地名豈不損壞了重慶的形象?
江北篇
“蝦子土扁”太“蝦子”
接下來的故事是:今年秋天的一天,江北區(qū)政府邀請了一批知名的文化人開會,開會的議題不是別的,是討論如何為一個地名更名。大家都知道,江北區(qū)政府將搬遷到另一個地方去重起爐灶,堂堂區(qū)政府所在的地方當然要很氣派,可惜那個地方卻有一個十分難聽的名字,叫蝦子 。眾所周知,蝦子在巴渝方言里是貶義的,一般是指那些卑微委瑣的人,誰也不愿當蝦子。如今區(qū)政府要建在那里,在有些人看來,就有幾分尷尬了。
蝦子 是怎么得名的呢?那是因為那里的一條小溪里有一塊石頭形似蝦子的緣故。好家伙,后來高速公路修建到那里時,便在路邊高高地樹起了一個標志性的字牌,上面大書“蝦子扁”三個字,過往車輛老遠就能看見,這下蝦子 便聲名遠揚了。
且說江北區(qū)政府的會開了半天,與會者都一致認為蝦子 實在是有損形象,但終于也沒有確定出更好的名字來替代,所以,直到今天,你從那里經(jīng)過,蝦子 三字依然高高地聳立在那里。
惡俗篇
“癩子”“麻風”要醫(yī)治
兩個故事講完了,但是重慶的惡俗地名遠不止這些喲,類似的地名還真不少。隨便說幾個吧:螞蝗石、黃泥塝、癩子壩、麻風河、歪嘴子,簡直嚇人一大跳,聽到都惡心,誰能相信這竟是一個正在向國際大都市邁進的城市里的名字?我們當然知道,每個地名后面都有自己的來歷,比如螞蝗石,一定是那個地方曾經(jīng)螞蝗猖獗;黃泥塝一定是相當于黃土高坡的那種,但是我們無論怎么也從中感覺不到文化,感覺不到時代進步的影子。
今年6月,地名的問題引起了市人大的注意,他們組成執(zhí)法檢查組分赴主城九區(qū)展開了一場“地毯式搜索”,要將這些惡俗的地名一網(wǎng)打盡,這總算讓大家松了一口氣?墒,那些惡俗的地名什么時候才會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呢?
宗族篇
“百家爭鳴”好鬧熱
農(nóng)耕文化在地名上的另一反映是宗族色彩特別突出,好像老重慶全是被不同的宗族分割了一般,一個宗族劃出一個地盤,然后就以自己的姓氏為那塊地方命名,這家那家,應接不暇,整個感覺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百家爭鳴”。不信你看:王家沱、唐家沱、郭家沱、李家沱,一家占住一沱。楊家坪、陳家坪、潘家坪,一家占住一坪。謝家灣、肖家灣,一家占住一灣。
假如你從兩路口趕車去楊家坪,要從好幾家門前過呢。車開出去一會就到了王家坡,接下來是肖家灣,剛走出肖家灣,售票員已經(jīng)在喊馬家堡了,還沒有來得及喘氣,袁家崗又到了,最后還要經(jīng)過謝家灣,才最終勝利到達楊家坪。趕一次車好像一次宗族的巡禮,這不是折磨人嗎?
大概在農(nóng)耕時代人們長期處于自然經(jīng)濟狀態(tài),自耕自食,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久而久之就各自為陣村自為陣,形成了“百家爭鳴”的格局。你看看,重慶哪里不是“自成一家”:周家壩、劉家壩、冉家壩、童家溪、詹家溪、董家溪、楊家坪、陳家坪、潘家坪、童家橋、楊公橋、陳家橋、馬家?guī)r、曾家?guī)r、黃家埡口———唉,累了。
聯(lián)想篇
五寸路不止“五寸”
如果說重慶老地名的特點是農(nóng)業(yè)文化痕跡明顯的話,那么,重慶現(xiàn)代的地名的特點簡直就是沒有文化。一條街的命名簡單到極點,把起止兩地各取一字連在一起就是一個街名,于是就有了石橋鋪到小龍坎的石小路,從五里店到黃花園的五黃路等等(舉也舉不完。。
這樣一來,毛病就出來了。
有一條路叫五寸路,只有五寸長的路?
有一條路叫彈雞路,專門彈雞的路?
有一條線路叫較新線,比較新的線路,還不算舊哦?
如果是初到重慶的人,任憑他有超人的想像力,恐怕絞盡腦汁也猜不到這些地名是怎么回事?當然,只要稍稍指點一下就可以茅塞頓開,五寸路是五里店到寸灘,彈雞路是彈子石至雞冠石,較新線是較場口到新山村。明白是明白了,可是也就失望了,怎么就想不出一個稍微有點文化的名字來,重慶真的沒有文化嗎?
想到這里,就有些氣短了。
農(nóng)耕篇
重慶還在“灣”“壩”頭?
重慶老地名有一個普遍的特點,就是農(nóng)耕文化的痕跡十分明顯。
請看看下面的地名吧:
大田灣、學田灣、菜園壩、冬筍壩、苦竹壩、茄子溪、李子壩、枇杷山,這些地名無一個不是與農(nóng)耕有關的。地名作為歷史文化的一種積淀,反映出那些地方的歷史特點,讓人藉以了解歷史的演變,只要看到這些地名就會立即知道,哦,原來這里是農(nóng)田,原來這里是種茄子的。
但是今日的重慶畢竟不是大鄉(xiāng)場,而是一個世界知名的大都市。
當你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仰望高高的候車大樓,環(huán)顧車水馬龍凌空飛架的高架橋,感受現(xiàn)代城市文明的強烈氣息時,忽然有人大喊“菜園壩”,你頓時就會覺得“菜園壩”這個名字與眼前的景物是多么的不協(xié)調(diào),即使你有十分的興致,也會一下興味索然。當你在大田灣體育場觀看激動人心的球賽或者異彩紛呈的明星演出,尖叫聲吶喊聲響成一片,你感到全身像燃燒一樣的痛快時,如果你不幸產(chǎn)生聯(lián)想:這里是一灣好大好大的水田喲,那么眼前那些閃爍的明星可能就會幻化為正在田里栽秧的農(nóng)民了,要不怎么叫大田灣呢?
不是大家都說要與時俱進嗎?那么這些從遙遠的農(nóng)耕時代走來的與時代不相適應的地名是否也該與時俱進了?我們還要把它們帶到未來的什么時代去呢?
鬧劇篇
“文革”重慶滿地“紅”
說地名說到這里,又想起了重慶地名史上的一次大鬧劇。
那是1966年夏天,文革的高潮正一浪高過一浪,所有東西貼上了革命的標簽,地名也不例外。這樣一來,重慶朝天門港口便成了“紅港”,與之相配套的“紅港系列”有紅港路(原陜西路)、紅港支路(原曹家巷)、紅港前街(原余家巷)、紅港中街(原白鶴亭街)、紅港后街(原豐碑街)等等。
紅字成為最革命的名字,于是鵝嶺成了紅嶺,孟園成了紅園,菜園壩成了紅岸。此外,紅旗路、紅衛(wèi)路、紅星路、紅光路、永紅巷、捍紅路、紅鋒坡等等,差不多把能用的都用完了。
紅字不夠用了,就接下來用東風、曙光、向陽、革命、前進、解放、長征、勇敢、立新、抗美、援朝、五一、八一、延安、井崗山、大慶、大寨、南泥灣等名字,總之越革命越好。
以上種種街名,后來被人戲稱為“造反街名”。文革后撥亂反正,大都改回了原名,算是給歷史開了個玩笑。
參考資料:重慶北部新區(qū)管理委員會 中國姓氏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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