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懷的“小氣”》等7則】 彭彭德懷元帥電視劇
發(fā)布時間:2020-03-03 來源: 幽默笑話 點擊:
周恩來主張授予陳毅元帥軍銜 1954年9月,陳毅經(jīng)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通過,被任命為國務院副總理,并分管國務院一辦、二辦、民族事務委員會、科學院的工作。在毛澤東不同意任大元帥,周恩來、劉少奇、鄧小平也不同意本人擔任元帥的情況下,陳毅是否還授予元帥軍銜成了周恩來需要考慮的一個問題。經(jīng)過反復思量,考慮陳毅同志的歷史功績與在第三野戰(zhàn)軍的影響,考慮他當時與以后的工作,周恩來于9月11日在北戴河打電話給在北京的中央辦公廳主任楊尚昆,主張授予陳毅以元帥軍銜。周恩來特別指出:“軍銜授予,對陳毅同志現(xiàn)在和將來的工作均無不便之處,平時可以不穿軍服,必要時再穿。蘇聯(lián)的布爾加寧同志也有元帥銜,現(xiàn)在他做部長會議主席的工作就不用元帥頭銜了?梢哉f是一個例子。”后來,陳毅被授予元帥軍銜。
劉伯承不忘老向導
一提起1935年5月22日的彝海結盟,不少人都知道主角劉伯承和小葉丹。但是,促成劉伯承和小葉丹歃血結盟的牽線人之一陳志喜,卻長期鮮為人知。
1935年5月20日,朱德發(fā)出“萬萬火急電令”,命令“我野戰(zhàn)軍迅速北進,取得大渡河點,以便早日渡河”。當夜,中央紅軍進入四川冕寧縣城。冕寧地形險要,東有相嶺山,中有牦牛山,西有錦屏山,雅礱江和安寧河貫穿境內(nèi)。
紅軍到了冕寧,劉伯承向地下黨的同志提出,最好能找一個會說彝語、又了解情況的可靠人做向導。于是有人推薦了陳志喜。在陳志喜的幫助下,劉伯承終于和小葉丹歃血結盟。
1950年,涼山解放了。劉伯承專門派人來冕寧接陳志喜去重慶見面,但是陳志喜早已逝世。派去的人只好請陳志喜的妻子徐寶珍照了一張相,帶給了劉伯承。從此,徐寶珍一家便得到了劉伯承的關懷。直到劉伯承逝世前,還派兒子劉蒙來探望劉寶珍。1986年10月7日,劉伯承不幸逝世。徐寶珍被作為特邀代表,赴京參加了追悼會。
陳毅留人留佳話
陳毅向來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在他一生中留下了許多惜才、愛才的佳話。
1949年上海解放,國民黨要員紛紛逃往臺灣,他們把當時著名的道路與市政工程專家、上海交通大學教授趙祖康推為代理市長。
5月28日上午,上海市人民政府宣告成立,市長陳毅在上海市政府二樓145號房間“市長辦公室”傳喚了趙祖康。
這一年,陳毅48歲,趙祖康49歲。陳毅靠著高椅背,雙目威嚴,用低沉的語調(diào)發(fā)問:“你是國民黨上海市代理市長趙祖康?”“是!薄肮伯a(chǎn)黨上海市軍管會的命令你執(zhí)行得怎么樣?”“條條照辦了!薄百Y產(chǎn)、檔案呢?”“完整無損,請一一查點!
問過話,陳毅臉色和緩了,站起來,伸出手來,趙祖康趕緊趨前,兩人握手,趙祖康把上海市政府的印信交給陳毅,陳毅接過來,笑著指指辦公桌對面特意空著的一個椅子,說:“趙先生,請坐!
接著,趙祖康向陳毅概要地匯報了最后幾天上海市政府的運轉情況。
陳毅站起來,趙祖康也站起來,雙方又一次握手,雙手疊握,陳毅的四川口音宏亮而親切,他對趙祖康說:“趙祖康先生率領舊市政府人員懸掛白旗,向人民解放軍交出了舊市政府的官方印信,保存了文書檔案,這種行動值得嘉許。期望今后努力配合做好市政府的接管工作……”簡短的交接儀式結束了。
趙祖康是上海的代理市長,交接完畢,這代理市長也就自動取消了,他該干什么好呢?陳毅仿佛猜到了他的猶疑,請他再到市長辦公室去聊一聊。陳毅的平易近人,使趙祖康決心將自己的想法跟他和盤托出。甫落座,趙祖康就說,他準備去干自己的專業(yè),到交通大學去教書。陳毅聽了他的陳述,直截了當而又誠懇地對他說:“趙先生,我們一定能在市政方面很好地合作的,不要有其他想法。你留下來很好,國家建設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可以發(fā)揮你的專長,我想請你干老本行,擔任上海市工務局局長一職!睅资旰螅w祖康作為民革黨員,在擔任上海市黨外副市長、市人大副主任時,逢人就提陳毅當年說過的這句話,他說:“我終生都不會忘記陳毅同志那句出乎至誠,感人肺腑的話――‘我們是能夠很好合作的’,這句話在我的一生中許多重要時刻都起過作用,他幫我作出了一種選擇。歷史證明,這樣的選擇對了。”
彭德懷的“小氣”
1954年召開的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任命彭德懷為國防部長。任職期間,彭德懷出國訪問,每到一個國家,大使館都按國家規(guī)定給代表團成員發(fā)一些零用錢,供他們在商店買一些東西。彭德懷是團長,發(fā)給他的錢更多些,而他每次看都不看一眼,就讓人退回去。
一次,警衛(wèi)參謀在把錢退回去前,和彭德懷商量,給彭總的一個剛參加工作的侄女買塊表。彭德懷想了想,說:“好吧,弄個最便宜的就行了!本l(wèi)參謀想,這些錢反正要退回去,就買塊樣子好看的,價錢稍微貴一些也沒關系。
手表買回來了,彭德懷看了表的樣子十分滿意,可當他拿過發(fā)票一看,馬上皺著眉頭說:“太貴了!太貴了!小孩子戴這個沒有必要,趕緊去換掉!”警衛(wèi)參謀說:“我跑了好幾家商店,這塊表是最便宜的。再說,馬上就要出發(fā)了,再去換也來不及了!
“這肯定不是最便宜的,”彭德懷小聲嘟噥著,“你一定搞了鬼!薄斑@塊表的價錢還不到你送還的那些錢的百分之一,干嗎那么小氣呢?”“哎,同志啊!”彭德懷嚴肅地說道,“不是我小氣,我們的國家剛開始建設,要花錢的地方很多,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注意節(jié)約呀!”
這類“小氣”的例子還很多。有一年冬天到來的時候,彭德懷舍不得穿新棉衣,他找出抗美援朝時穿過的舊棉衣,看到上面有好幾個洞,他就拿出針線戴上老花鏡補起來。警衛(wèi)員看他干得十分吃力,仔細看了看舊棉衣說:“首長,這件棉衣穿了好多年了,又破成這樣,也該退休了吧!迸淼聭芽戳丝淳l(wèi)員,談起了自己的身世:“我和兩個弟弟小時候便失去了母親,家里很窮,吃不飽穿不暖是常有的事,冬天三人常常合穿一件破棉衣,如今的這件棉衣和那時比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其實,彭德懷的“小氣”只對自己,在動用人民一分一厘錢財時都很吝嗇,而對人民分到他名下的一份,卻總想多拿出一些用于人民。
“布衣元帥”的家規(guī)
徐向前同志是我黨杰出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和軍事家,是開國十大元帥之一,在人民心中享有很高的威望。
可是,就是這位戎馬一生的元帥,官居要職的黨和國家、軍隊的領導人,生活上都十分儉樸,被人們親切地稱為“布衣元帥”。
徐帥對子女、親屬的要求也十分嚴格。在他的“家規(guī)”中有許多“不準”:他看的文件和內(nèi)部刊物,不準家人翻閱;他用的保健藥物,不準家屬使用;邀請他參觀或觀看的展覽和節(jié)目,不準子女“沾光”;他的專車,不準子女和親屬乘坐……他常對子女提出這樣的要求:“言之貴在于行,行之貴在于果,大小事皆然!
有一次,徐帥對新華社記者談起共產(chǎn)黨員、領導干部應該怎樣對待子女、親屬問題,他說,我們打了幾十年仗,戰(zhàn)場上死了多少好同志!他們流血犧牲為了什么?他們有一個信念:為共產(chǎn)主義而奮斗,為黨、為人民的利益而奮斗。每個共產(chǎn)黨員都要堅定這個信念。他說:“有些人利用共產(chǎn)黨員的金字招牌和手中的權力謀私利,那和‘刮民黨’有什么區(qū)別?那只能叫做冒牌黨員!”
徐帥的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兩家人擠住在一套三間的房子里。后來,機關新蓋成一幢宿舍大樓,親家母悄悄地替孩子申請要了一套。徐帥得知,立即制止了。他對兒子、女婿解釋說:“還有不少群眾比你們更困難,一家三代同堂啊!”他要求孩子們保持共產(chǎn)黨人“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本色。
徐帥有個侄兒在黑龍江某軍校當教員,多次找他要求調(diào)北京工作?墒遣还苤秲寒斆驵止具是寫信懇求,徐帥總是搖頭:“聽從組織安排嘛。”“難道只有在北京工作才革命,在東北工作不是一樣為人民服務嗎?”在徐帥的說服下,侄兒安心在外地工作。
賀龍與大煙斗
賀龍在諸位革命前輩中煙癮算是較重的,他有一只大煙斗,且從不離手。
抗戰(zhàn)時期,賀龍任一二零師師長,在冀中平原與日軍精銳第二十七師團的吉田在齊會附近交戰(zhàn)。
戰(zhàn)斗即將開始時,他銜著煙斗來回踱步,進入了深思。隨即取下煙斗磕掉煙灰,大聲說:“好!”果斷地下達了第一道命令。表達了他戰(zhàn)勝敵人的堅定信心。戰(zhàn)斗越打越激烈,賀龍銜著煙斗設計了殲敵的最佳方案;下達了第二道命令。果然,敵人如賀龍預計的那樣傾巢出動。賀龍站在村口微微一笑抽起煙來,緊接著下達了第三道命令:“扎起口袋來打狗。”不出所料,敵人鉆進了“口袋”,落得個慘敗。當賀龍聽到戰(zhàn)斗勝利的報告后,從嘴里取下煙斗,哈哈大笑。從這次戰(zhàn)斗的全過程看,吸煙是他的一種嗜好,但通過他吸煙的神態(tài)和揮舞煙斗的動作,可以透視出他由決策到作戰(zhàn)的指揮思想,煙斗好似指揮棒,指揮著千軍萬馬。
賀龍的大煙斗,不僅是他吸煙的專用工具,還是他情緒的晴雨表。
1946年1月,共產(chǎn)黨、國民黨和美方的三方代表奉軍調(diào)處命令到晉綏地區(qū)檢查。賀龍是中共山西地區(qū)代表,與他們磋商會談地點。當美方要求賀龍去大同與楚溪春會談時,賀龍把手一揮,哈哈大笑,隨即收斂笑容,把煙斗往桌上磕了磕說:“大同我不去,那里有漢奸!苯夥艖(zhàn)爭初期,一位戰(zhàn)士的父親找到賀龍要求批準其子回家完婚,賀龍接見了老漢,給他點燃香煙,自己吸起木制大煙斗,笑瞇瞇地與他交談。老漢深受感動,表示要到革命勝利后再考慮兒子的婚事。新中國成立后,賀龍任國家體委主任,要調(diào)原部隊一位籃球運動員(也是他的秘書)去體委工作,但此人留戀部隊不愿轉業(yè)。賀龍用煙斗點著他的腦袋說:“你是學體育的,你不干誰干!
粟裕受命華東行
1975年初,正是“四人幫”猖狂活動、到處伸手,并力圖插手軍隊之際。以葉劍英、鄧小平為副主席的中央軍委對“四人幫”插手軍隊的陰謀十分警惕。他們委派粟裕大將赴華東,表面上說是到南京軍區(qū)做調(diào)查,實際是了解“四人幫”插手軍隊的動向,同時相機對一些老同志打招呼。
。丛17日晚,粟裕等人抵達合肥市。期間利用正在召開的安徽省地委書記會議之便,召開了一次地委書記座談會。座談會上,粟裕講道:“50年代我當總參謀長時,親耳聽毛主席說過,一個國家不能有兩個軍隊,F(xiàn)在既有人民武裝部,又搞‘民兵指揮部’,值得研究!甭犓@樣一講,與會的不少同志心里有了底。在南京,粟裕根據(jù)交談對象在過去和“文革”中的表現(xiàn),相機給一些人打了招呼,適當提醒他們對“四人幫”要注意。
6月3日,粟裕從南通乘護衛(wèi)艦抵達了當時“四人幫”活動基地上海。一到上海,頓覺空氣緊張和壓抑。在這里,粟裕提高了警惕,行動也異乎尋常。他除了在住所處理公務、接見來人和在院里散步外,一般不外出,有時突然出去也不坐車。
6月14日,粟;氐奖本S即將這次外出調(diào)查、了解到的情況向中央軍委寫了4個報告,并單獨向葉劍英、鄧小平作了口頭匯報,為中共中央和中央軍委日后解決“四人幫”的問題提供了重要依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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